她单手支着腮帮,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做戏都不认真,也不知道带个本子来?”
关莉心咯噔一声,“你说什么呢?谁做戏了。”
时莺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脸上映出橙色的光亮,“这种低级的招数都是别人用剩下的,时代在进步,怎么你的心机和你的演技一样还在原地踏步?”
“你……”
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露出来的地方比月光还要皎洁。
她懒懒地侧着,吊带滑了下来,她也不提,冷冷淡淡地说,“你放心,我没兴趣跟贺臣泽告状,他不会把你这种货色放在眼里。
说给他听,你配吗?”
关莉脸青一阵白一阵,没忍住看了一眼祁燃,后者根本没给她眼神,反而对时莺说,“对不起姐姐,我不该来打扰你的。”
两个人的闹剧无端牵扯到时莺,按理来说时莺该生气的,但是她没有。
女人望着桌子出神,似乎在想什么。
祁燃也是病急乱投医,现在对自己为了躲避关莉就去敲时莺的门后悔莫及。
出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贺臣泽来的某天,他当时在两人身后,原本准备回房间。
抬眼一看,两人在房门口停住了。
男人将时莺压在门上,那是一副极其美妙的画面,女人纤细的腰肢被他轻轻掐着,凸出来的曲线压在白衬衫上。
贺臣泽揉着她娇嫩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突然,贺臣泽像是知道自己在后面一样,突然抬起一双桃花眼看向祁燃,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像是在蹂躏脆弱的玫瑰花瓣。
祁燃读得懂那样的眼神,是在宣示主权,贺臣泽好像在说——
我的夜莺,不论是枯萎还是绽放,只能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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