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疯子,真的,我每时每刻都在想,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话,你就会离开。”
文筝蹙紧了眉尖,似乎有些恍惚,他抬起头来看着骆靖宇,眼里的光芒直白而又炽热,“特别是这段时间,你愿意回来,还这么好,如果你再一次要同我分手,我怕我会失控,做出一些,你厌恶的事。”
骆靖宇安静地听着对方说着,脸上的线条冷硬锐利的吓人,在文筝看向他的时候,才一点一点地柔和下来,骆靖宇想说话,却有什么东西堵在喉间,让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话来:“所以,你就自残?”
只是,为了不让我不开心?
文筝浅淡地笑了笑,面容苍白得吓人,“疼痛,能让人清醒,不是吗?”
“我都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
眼珠转了转,文筝低声说,“等生下孩子后,我可以去治病,一年不行两年,靖宇,我一定会治好自己的,你别介意…我…”
内心的情绪如狂浪翻卷,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文筝,等内心平静下来之后,骆靖宇突然笑了,他说:“我喜欢你叫我靖宇。”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打断了文筝的思绪,“什么?”
他呆呆地看着对方。
骆靖宇闭上眼睛把文筝拥入了怀里,“以后都叫我靖宇吧。”
…
今天江良安特意把自己捯饬得很周正,看着镜子里的人,除了嘿和伤疤,五官依然有当初的精致的影子。
今天,他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给他庆祝生日。
激动到指尖都有些发抖。
江良安平复了许久,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江良安和文宴把年年接了出来,文宴推着年年看自己的公主房,年年笑得很开心,她戴着顶粉粉的帽子,气色好看了许多。
文宴很温柔,对着年年是真的温柔,那种柔情没有作假,追了文宴这么多年,江良安还是看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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