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下不来,只能被抱着。
贺臣泽特意避开了她的腰,一手放在肩膀下,一手勾着她的腿。
时莺原本想质问他是自己的谁,贺臣泽突然垂下眸子看她,哑着嗓子说,“腰一定很疼。”
“……”
她眼眶泛红,为了掩饰低下头。
他知道她以前受过多少伤。
贺臣泽把她送到酒店房间,为了避开腰伤,让她趴在床上。
时莺冷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嗓音里带着轻笑,“用完就丢?”
时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裙子就被贺臣泽掀开,肌肤完全暴露在贺臣泽眼下。
这一猝不及防的行为让时莺吓了一跳,“你……”
想说告他,但贺臣泽说不定还会给她请个律师。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裙,因此没穿安全裤。
贺臣泽一掀,她内衣都露出来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我看看腰伤。”
他嗓音淡淡的,男人的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腰,听见她哼了一声,“本来腰就不好,现在……”
“……”
这话怎么听上去像是在内涵呢?她没好气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以前怎么没见你心疼?”
“是不够心疼,上次你受了惊吓,我就只是回来看了一眼。”
贺臣泽淡淡地说,“所以这两天,让我好好照顾你。”
上次?时莺回想了一下,原来那次不是在做梦,贺臣泽真的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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