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低头爱宠地抚着肚子:“猜不来。
叫隔壁接生的婆子看了,说是小子贪吃,一个人噌噌地长肉儿呢。”
“一个也好呀,你婆婆念了快四年有吧?多容易才被你怀上。
如今可会动了?”
“还不常,时而会小小动一下,可乖。”
想起婆婆近来颠覆往昔的热情,阿珍眼中有幸福有欣慰。
秀荷好奇地咬着针线头:“还没生呐,就能看得出来生男生女有几个,真那样神?”
“可不,你怀了我也叫婆子帮你看。
庚三少爷那副硬身板,一叫你怀上保准就是两个。”
姐妹们笑着看过来。
秀荷低头理绣样,羞嗔道:“我可不与他怀,狼一样的,整天板着张脸,生下来小东西他也不会喜欢。”
“不然。
面冷心热的男人疼起媳妇来才要人命,他要疼你呀,就盼着你给他生。”
“是极。
你不想与他怀,难不成还与别人怀?单凭他蒙眼射靶心那气魄,哪个男人还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你,不要命了。”
姐妹们你一言她一语,新媳妇脸皮薄,调侃起来最逗趣。
秀荷走了神,三月雨水天遇见庚武,那时他才从大营里放回来,怡春院楼下找自己讨要衣裳。
都快摔倒了,不小心扶上他手臂,他都一动也不动地,冷着一张狼脸任由她栽进他胸膛。
哪里想到后来竟会那般缠她,一忽而一忽而地把她堵在桥上,屋檐下……煽他耳光他都不管不顾。
秀荷脸一红:“太早了,过二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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