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
阿沅沉吟道:“火盆未必就是喜鹊打翻的?”
很有可能,是鲍嬷嬷打断陷害喜鹊,有了这个变故,才会引出后面挑小宫女的事,碧晴才能够顺利的混到泛秀宫来。
“至于碧晴和鲍嬷嬷。”
白嬷嬷接着道:“碧晴呢,现在整天都呆在东羌大皇子的屋子里,服侍周到,又伶俐,并且从来没有四处乱走,也不与旁人多说话,暂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顿了一下,“而鲍嬷嬷,她本来性子就是喜欢跟人说话的,茶水房的、御膳房的、各宫娘娘们的,什么宫女、太监都混得稔熟,线索实在是太多太乱了。”
阿沅沉吟了下,“就最近几天呢。”
碧晴刚刚被塞进来,如果是鲍嬷嬷有意替人办事的话,按道理应该会有一份酬谢才对,并且多半还会避人耳目,“有没有从前不怎么来往的,最近偶尔又那么一、两次见面。”
“鲍嬷嬷的熟人我是知道的,要说生人……”
白嬷嬷回想了一下,将打听来的线索一一整理分类,“有一个!
是在钟翎宫傅婕妤手下当差的嬷嬷,姓花,听说前几天来找了鲍嬷嬷一趟,要走了几个鞋样子。”
“不通。”
阿沅摇了摇头,“鲍嬷嬷又不管针线上头的事,哪有什么新奇鞋样子?花嬷嬷也不是小宫女,又有多少精神自己做针线?这就有点可疑了。”
虽然可疑,但是却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
阿沅叹了口气,“再留心观察着吧。”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观察着别人,别人也在观察着她,----今儿太子妃姬月华一出皇宫,就回了太子府,找到等候多时的堂兄姬暮年,将凤栖宫的事复述了一遍,然后感叹道:“沁水公主的确有点早慧。”
姬暮年“嗯”
了一声,并不多言。
姬月华却忍不住问道:“四哥为什么要让我留心小公主?”
十分不解,“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整天盯着她,又有什么用呢?眼下还是太子的事要紧啊。”
心头有一句话没有说,就算堂兄想做驸马,对方年纪也太小了啊。
但若不是,又有什么理由这样嘱咐自己呢?
姬暮年凤目微眯,----不一样了,完全和前世不一样了。
除了今天的这些事,还有之前相处的种种疑点,现在自己至少有七、八成把握,小公主是有问题的。
前世的她没这么聪明冷静,更不会护着母亲玉贵妃,看来是重活一世想明白了吧。
呵呵,倒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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