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易先生,我想重新换个名字,易枝,枝,树枝的枝。”
〔1〕“到处已无花可吹,东风犹自舞残枝”
里的枝。
像她的生命一样,冰冷,颓败。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倒是质问:“为什么叫我易先生?”
“因为我们年龄差距很大,叫先生更合适。”
他温和的声音有了丝裂缝,略微尴尬地说:“……你觉得我年龄大?”
易枝没再回话。
依照她的要求,她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别墅,整日不再出门,重新学习搏击,刺绣。
工作上用尽全力,却不再用心,不再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滔滔不绝彻夜讨论,易忱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反叛,她被毫不留情地驱逐出了易家。
易忱抱着手臂,和易池站在阳台看她。
樊叔塞给她的银行卡被她当场折断。
易家的“洗白”
工作只剩下最后一点,他一个人应付完全没有问题,陈婉宸催着他和陈芷订婚。
陈芷伪善,但可对他是一心一意的,易枝已经没有理由留下。
走吧,易枝,山水一程,未来无期。
她重新回到京市,好在学的本事还在脑子里,她拿钱雇菜市场的屠夫和卖菜阿婆买股票,三七分成,小赔大赚,很快就盆满钵满。
她尽情地买好看的布料,缝纫机,纺纱机,研究新图案,新配色……她彻夜埋在空旷的房间,自己给自己做漂亮的衣服穿,可惜美丑都无人欣赏,她的畅然与欣喜都变成一个人的怅然和茫然。
终日无趣,潦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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