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诉我,更容易实现点。”
周轸在用火腿拼盘里的盐渍橄榄佐酒。
“仪式感。”
嘉勉抱怨的口气更像撒娇。
周轸嘴里衔着一颗橄榄核,什么味道都被他咂摸尽了,他恁是不吐出来,少时,他托腮回她,“不是只有女人才能享受仪式感的。”
直到嘉勉吃完餐盘上的肉,她饮一口酒,坦然地问他,“那时候,我如果联系你,你会飞回来嘛?”
“会。”
周轸不假思索的答案。
“一只猫而已,你去没头没脑地找什么!”
嘉勉点头,“后来工作的时候,小区里有流浪猫,我把猫粮买了托给物业,都没敢上前去了。”
“我再也不会养猫了,它走,实在太难过了。”
牵扯出爸爸的离开,一并满满当当塞满了她的心。
“周轸,那时的你在干什么?”
“在新加坡。
偶尔回国来。”
那时的周轸是最最薄性的时候,他的心思从不在爱情上,他应付别人也只要别人应付他。
他甚至不敢想,倘若嘉勉当真联系他,彼时,他在干什么?多潦草地结束,多仓促地回国。
以及,时间遂他心愿了,他还能不能和今日的倪嘉勉以夫妻的身份坐在这里,替她庆生,以她最中意的方式,安静安心。
酒酿圆子是陈云在桐城那头买的,放在这里的法料店加工,着实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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