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粤居高临下的看着杨落,他还记得赵浮将汪醒私通罂瑶生意的证据交给杨落,本来平淡无波的心情好像丢进了一颗石子起了涟漪。
杨落:“程大人,此来是想跟你未来太子妃的事情。”
程粤趴在囚车的杆子上讥笑一声,他眼睛里都是不屑和同情,偏还装傻不知道杨落说的什么意思,“不知殿下何意?”
杨落靠在椅背上抬头逆着光看着程粤,他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戏谑和恶意,杨落不在意,他将双腿上的布巾叠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上面的图案,“程大人,请你离我的人远一点。”
他们都明白这个杨落所说的人是谁。
“呵!
你的人……”
程粤冷笑一声,他的手指抠着木杆,被他抠出了四个指印。
程粤心里一股无名火,他觉得真是莫名奇妙,杨落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他的。
看着气氛渐渐僵持,还是祝修明打破了这片寂静,“殿下,我们要走了。”
杨落垂着眼睛滚着轮子离开,他拒绝了祝修明让人给他推轮椅。
第二日早朝程粤被压上早朝问审,九王爷没有为程粤求情,皇上觉得很新奇,九王爷有多喜爱程粤他是知道的,都不会允许有人诋毁程粤一句,连身边的暗卫也给了程粤。
于雁声一党作壁上观,在太子党和程粤党还有祝修明这三者之间推波助澜,浑水摸鱼,但是他小看了程粤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也高估了祝修明。
太子杨落党是把程粤往死里整,祝修明固执,只说要流放边疆,不可入朝为官。
最后皇上手一挥,降了程粤的职,由中书省的侍郎暂代左相一职,程粤被降为巡盐御史,从即日起离京下往南方。
程粤懒散的道了个“谢主隆恩”
就下了早朝,祝修明跪在大殿中央,皇帝却再没理他,挥了挥手也离开了这辉煌的大殿。
“大人就被降了职?”
赵浮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坐在那华贵舒适的马车里,手里的贝莎糕上还有被咬掉一口的痕迹。
“你还没说你这是怎么来的。”
程粤皱着眉看着脸颊上的疤痕,从暗夹里拿出一个白玉瓶。
赵浮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药膏的香味,嫌弃的看了一眼,“还是大人自己用吧,如此贵重的物品……我有不少呢。”
程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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