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瑁南拍拍胸口,“还好不知道,记住,谁都不能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知道吗?”
曾夫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曾瑁南叹了口气,真是够烦心的,看来今天必须离开这里了。
曾夫人走后,曾瑁南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来这干嘛呢?好端端的她怎么来这?刚刚她也没说,但是没事她怎么会找到这来?还有,陈墨真有那么好打发?不可能吧……
曾瑁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围住了,都是他见过的,季云带去的那些人。
如果不是他们,陈墨就死在他手上了,可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知道他目前有多危险,如果让陈墨知道他在哪,后果不堪设想,可惜,晚了。
曾夫人一路小跑过去,她想快点见到孩子,现在,除了孩子,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就想带着这个孩子能有个栖身之所,这是她最大的奢求了,做母亲的,总是会把最好的寄托在孩子身上。
“他人你们也见到了,可以把孩子放了吧,人不可言而无信。”
曾夫人有些着急。
季云道,“夫人别慌,孩子就在里面。”
曾夫人一下子扑进马车里,看到孩子好好的在里面,一把抱住孩子,低低的哭泣,忽然想起什么,急忙查看孩子的身体,怎么……怎么会一点都没事呢?昨天不是……
曾夫人抱着孩子下来,一脸疑惑,季云道,“昨日只怕曾夫人不说实话,用了些手段罢了,夫人不用担心,孩子好得很。”
曾夫人有些木讷的道谢,孩子没事,真好。
季云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走吧,陈姑娘答应过你们,会给你一个安身之所,虽然条件艰苦些,但总比担惊受怕好吧。”
曾夫人点点头,“谢谢,陈姑娘。”
曾夫人的心里不知该怎么想,拜陈墨所赐她儿子没了,弟弟没了,这个家也是五零四散,什么都没了,可是她现在居然还要说谢谢她?曾夫人得心里越想越不痛快。
其实陈墨并不是给曾夫人找个栖身之所,而是想把她们送走,如果她们留在庆阳,将来梁策也许会拿这件事做文章,而曾夫人母女会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会给她安个什么罪名呢?
梁策对曾瑁南的事情不处置,但也没有干涉,不就是留着一手对付她嘛,本来她想斩草除根的,可是一看还有个那么小的孩子,终究是狠不下心来,算了,送走吧,如果不听话,那就杀了,她也眼不见心不烦,到时候,梁策就算想给她安个罪名,也无人对证啊,对,人就是她杀的,可是证据呢?
地牢里,一片潮湿阴暗,曾瑁南睁开眼,这是哪?他记得他好像被人袭击了,看看现在的情况,似乎很不妙啊,曾瑁南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也没人知道他想什么,这里除了老鼠和一点微弱的火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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