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布没有说出的是,他本身便不缺钱,没必要再挣导师给的那份收入。
艾默丁教授做出了然的表情,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教授,去了沙漠,学校的课还上吗?”
“也就去几天,不会耽搁什么,比上课有用多了。”
大概是从我话中嗅出了拒绝的意味,他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女孩子去沙漠,也挺辛苦的,你想好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
刚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回答,“教授,我想参加,很想。”
不上课,就见不到穆萨。
趁着情思尚浅,眼不见为净。
躲去沙漠的荒芜日子,就让我默默地、静静地、狠狠地,把这些纠葛的心情全部都扼杀在摇篮里。
忧郁难抵又难言自从定下了要去沙漠,我和辛格便开始跟随高年级的两个师兄一起做准备工作,学习也开始忙碌起来。
穆萨再没有私下联系过我,那天我果断安排了小组汇报任务以后,开斋相庆临酒吧说完,师兄看了一眼还愣愣站着的我和辛格,眼神一亮:“咦,cece,辛格,你们认不认识会阿拉伯语的熟人,愿意赚点外快的那种?”
顿了顿,又苦笑着强调说,“当然,只是一点……”
艾默丁教授似乎比较中意技术型人才,给我们的补助不菲,但给翻译的薪资,实在是没有诱惑力。
我耸耸肩:“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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