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低下头错开那一瞬,心脏骤然收缩的失落感……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尤在,思绪已是电光火石,愈加清明。
我明白,自己已是沦陷了。
强装的镇定间,那些慵懒的客气、刻意的掩饰,只是不想暴露自己步步丧失的心绪。
此时此刻,想到他就在离我几米远的另一个小帐篷里,不觉将身体缩成一团,好似冰冷的沙尘在四周蔓延翻涌,渐渐淹没我的整片身心。
后知后觉的疼痛,来得翻天覆地,也笃定了我往复纠缠的思绪。
穆萨。
穆萨。
徒惹尴尬回头清晨的沙漠,像是被水洗过似的干净。
天空是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绵延,袅袅向目及之处铺展。
黄色、蓝色,交融在沙天汇聚的地平线,带着一种沉静而深厚的美丽。
我们正在收拾行装,准备趁着阳光不太浓烈之时,进行相安无事欲离开听此嚎叫,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连带着穆萨一块,朝声音的发源地直奔而去。
这里是一处沙丘,斜坡较陡,而在坡下,则躺着沙土垢面的瑞奇师兄,还有……躺在瑞奇身上的测绘仪器。
沙土原本细致松软,就算是从坡上摔下去也无大碍,可随着瑞奇一块滚下去的,还有笨重的仪器,经过重力加速后砸在他的身上,才发出了那一声嚎叫。
男人们大步流星地下坡,把瑞奇扶起来,艾默丁教授则更关心仪器是否损坏,厉声责问瑞奇:“好端端的,你怎么跑到这斜坡来了?还让仪器也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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