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翻着从郁辰房间里带出来的《鬼谷子》,终于发现原来这不是鬼故事集,苏远边读书边听他们说话,隐约有些明白,又不是很明白。
他唯一确定的是,郁辰要他在这里听,就是把他牢牢地绑在他们一条船上了,不管宋舒扬要怎么对付监狱,他都必须跟郁辰共进退,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郁辰轻笑:&ldo;谁说我要扳倒他,现在还不是跟他火拼的时候。
我要从我们被监视的那个据点放出叶氏的消息,不用说多,只要让宋舒扬了解他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就行了。
至于这把柄在我们手上有多少分量,让他自己担心去,牵涉到那么大的金额,他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rdo;苏远明白了,看向郁辰的眼光中不由得带上一丝警惕和佩服‐‐这招围魏救赵用得好,两方相互牵制,谁都不会轻易打破这个平衡。
书上正说着什么捭阖法什么反应术,苏远有看没有懂。
他不禁想,郁辰多半是把这些玩意儿都吃透了,玩弄权谋一定已经得心应手了,这人要是生在古代,恐怕真是个牛逼的封建帝王。
他们继续说他们的,苏远很识趣地不插嘴。
接下来郁辰和李逸清把具体的事情布置妥当,李逸清想了想问道:&ldo;叶菲菲给的证据来得凑巧,郁辰,难道你没想过,要是没有她给我们的这一手帮助,我们现在很可能就要被机密处缠上了吗?&rdo;郁辰不慌不忙:&ldo;叶菲菲并不是变量,他们叶氏的事我也不是一无所知,等她自己来找我是不想让她拿那些东西跟我漫天要价,如果她昨天不来找我,我今天就会去找她。
&rdo;这人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的,他把所有人都算计到自己的计划中,就是要用最少的代价换最多的利益。
李逸清听他这么说就放下心来,想来也是,郁辰怎么可能打无准备之仗。
不过这一番话到了苏远耳朵里又诠释出另外一层意思。
叶菲菲?看样子是个女囚,女囚来找狱长谈判,这样的情况他预告:宋舒扬千里过境,辗转寻玉坠迷缘。
缅玉工匠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漏下,形成一个个圆圆的光斑,暖风拂过,带来干净湿润的空气,温和地洗净俗世喧嚣。
木质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神色安然的男人,半月形的眼镜松松地搭在鼻梁上,垂着目光,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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