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缑笙见他没事,夹住烟头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了?”
其实他们常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总是游走在体能和危险的边缘。
能够安全的回来,就说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事,差点被苍蝇盯上”
。
连羿说完后,扫了下桌面。
可能是思维沉浸在别的地方,他顺手将光脑拿了起来,想也没想插到了衬衣左兜里。
云沫惊讶:……“那是我光脑。”
连羿:“嗯?”
云沫直接将手伸过去,从他口袋里抽出光脑:“这是我的。”
连羿难得的尴尬:“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
三人互相交换了下情报,连羿分配了后续的安排后,几人在这里做了简短的休整。
云沫的通讯响了起来,她走到窗边接通。
里面传来王少杰大呼小叫的声音:“你叔快要喝死了,怎么办?”
云沫低低的笑了笑:“叔,我在外头。”
王少杰立即明白她不方便,但实在是太苦逼了,想要找个人发泄发泄。
“我好惨。”
云沫说:“叔,你是大人了。”
“妈蛋,沃尔夫这帮人为什么这么爱喝?谈个生意也要喝,我快喝死了。”
“上百瓶二粮台,喝了整整三天,我肝都喝肿了……”
云沫:“叔,从医学的角度,肝是喝不肿的,不过从您的修辞来看,您确实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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