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救了我。”
冷清如果说自己心里不乱是假的,这句话与其说是问赵斐卿不如说是给自己的,让自己能在混乱的情绪中缕出一条线。
“对,因为你是我儿子。
或者说我早就把你当了儿子,不忍心看你受苦。
(抹了抹腮边的泪,赵斐卿继续往下说)你在我怀里,发着抖,说着梦话,你还头一次叫了我‘爹’,我怎么能下得了手?虽然没有骨血相连,但你是我的儿子。”
“你只拿我当儿子?”
冷清觉得自己的心凉了一半。
“你……是我儿子……”
父与子,子与父,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只有一种关系,而自己渴望得到的又是什么回答呢?冷清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咳咳……”
一阵咳声,打断了冷清的思绪。
看见的是赵斐卿捂住嘴的指逢间滴落的黑色血迹……“你也服毒了!”
冷清跑过去打横抱起赵斐卿,看到的是他脸上无忧的笑容,九年来把一根红色的筷子从木盒里拿出来,冷清高兴异常的看着木盒里只剩下三根筷子——这表示距离四年之约还有三个月。
冷清越想越是感动得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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