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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北寰言这个态度,许景挚气急,来回踱步,叉着腰,仰头顺气。
他转身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本折子今日递到孤案头,刺杀案大内不给个说法出来,时均白若没伏法,明日朝堂上就会有人参你们!”
“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参了,”
北寰言垂眸,淡淡道,“习惯了。”
好么。
油盐不进。
许景挚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么难啃的硬骨头了。
纾解
但是他执政十七载,对于这种事处理,得心应手。
“这事不能牵扯你们俩。”
许景挚大袖一挥,又加了一句,“也不能牵扯安王府。
北寰舞若是执意要选时均白,那孤只能给她指婚了!”
北寰言骤然抬起头:“陛下!
小舞的性子,您知道。
这事,不是您赐婚就能解决的。”
许景挚根本不听劝:“你去罢。”
北寰言蹙眉,还要在说什么。
但是看许景挚在气头上,怕说多了他更执拗便不再多话,退了出去。
*
入夜,许景挚去咸宁殿歇着。
这段时间景雀在养伤,他不便去。
许景挚宽了衣躺上床,心里莫名其妙的焦躁。
萧皇后卸了妆,也躺了上去。
她察觉出许景挚不悦,轻轻靠过去问:“陛下在烦什么?”
“孤想给北寰舞直接指婚。”
许景挚道,“太不省心了。
那孩子真的太不省心了。”
“陛下是想给北寰舞指郭家长孙?”
萧皇后问。
许景挚没说话,却是气得胸口一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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