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艾鼻子里嗯一声,却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易感期时的傅司礼,与他痴缠在一起,热烈回应着。
今夜的傅司礼有些许不同,他先是缓缓的同他厮磨着,将他揉在了怀里,细细密密亲吻着他的脖颈。
后面却又突然发狠似的将他按在了床边狠狠侵|入,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去避开他的每次撞|击,那人却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临|界|点快要到来的时候,傅司礼抱起他压在了敞开的窗台上,头顶上是一轮秋月,月光朦胧里傅司礼的眼神幽暗。
他受惊似的向后仰起脖子,却身子一绷释|放了出来。
再看那人时,他的嘴角挂了抹笑意,眸光微动着,指尖沾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举到林艾的眼前,“……小苍兰,这是什么?”
林艾提起的心又松了几分,手脚无力的垂了下来,任他痛快地把自己搓圆捏扁。
早上傅司礼不在家,他借着看书的由头去了白鸥的书房,那人焚着禅香,正在静静地抄写佛经,瘦金字体娟秀又漂亮。
他委婉地向白鸥表达傅司礼易感期越来越频发的事情,他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开口说,“所以你们要尽快解决。
不然司礼可能真的要用药克制了。”
“可我的发|情|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他讪讪的笑。
白鸥将毛笔搁在砚台旁,沉思了一会,迟疑的道,“我倒是知道个办法。
就是受点苦头而已。”
“什么方法?”
林艾问他,“受就受吧,还能有多苦?”
只要一劳永逸,多苦也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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