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祝莫名有种如同被捉奸在床似的尴尬和窘迫,她点点头,“喜欢。”
她其实是为了参加这个聚会而特意戴上杨西盼送她得这条项链的。
毕竟要见高瞻的朋友,袁祝认真打扮了一番,戴上这件惟一能拿得出手的首饰。
祝美欣原来是有一些首饰的,但那些基本都是款式老旧的黄金首饰,前两年金价行情不错的时候陆陆续续都当出去折了现,只留下当初结婚时候的三金和一些不值钱的彩色石头。
听见袁祝肯定的回答,杨西盼心情更好了,激动得跟只猴儿一样在路边草丛里上蹿下跳,时不时还表演一下无实物投篮。
这可苦了穿着皮鞋的袁祝,她不知不觉走了很远,脚上已经磨出水泡,根本跟不上杨西盼的步伐,只能喊杨西盼正常点儿,慢点走,别撒疯。
杨西盼从草丛里一下子跳回到袁祝面前,说他可以背她,袁祝哪儿敢从,白了杨西盼一眼,然后脱了鞋赤脚在路上走着。
见天黑了袁祝也没回来,高瞻不放心,打电话问袁祝在哪。
袁祝环顾,发现周围全是树,没有什么明显地标,于是回答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这就调头往回走。
高瞻言语中满是责备,“小傻蛋,天这么黑了一个人瞎走。
你把现在的位置发给我,我开车去接你。”
时间确实不算早了,袁祝想把杨西盼先打发走,但是杨西盼说天黑了他不放心,于是拉袁祝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起等着。
尽管袁祝拒绝,杨西盼还是把上衣脱了让袁祝垫在屁股底下,还说他知道,女孩儿不能直接坐在地上,不然着凉会痛经。
袁祝哭笑不得,大夏天的,地上也不是很凉,她让杨西盼赶紧把衣服穿上,免得吹风着凉伤风感冒。
结果这位小爷把上衣垫在了自己屁股底下,坐在地上薅草丛里的蒲公英吹着玩儿。
当看到靠着路灯站着的袁祝身边还有个人的时候,高瞻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袁祝被什么坏人缠上了。
渐渐开近,高瞻认出来马路牙子上坐着的光膀子的男人是江诗丹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江诗丹顿这么阴魂不散居然跟到这儿来了?
还没等袁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高瞻直接从车上下来,和江诗丹顿正面遭遇。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袁祝十分尴尬,只好引见这俩人认识,“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杨西盼,他住在这附近,出来跑步得时候我们正好遇见了。”
不等袁祝介绍,高瞻主动向杨西盼伸出手,“你好,我是袁祝的男朋友高瞻。”
站在马路牙子上的杨西盼还是比高瞻矮了几公分,不过二世祖毕竟是二世祖,周身的气场一点都不比高瞻弱,“你好,之前在小袁袁的公司咱们见过。”
——小袁袁是袁祝高中时候的外号,那时候她估计有快一百二十斤,脸圆乎乎的像块饼,所以熟悉她的老师和同学都叫她小袁袁——也就是小圆圆。
杨西盼突然这么亲昵地称呼袁祝,高瞻显然不高兴了,他宣誓主权般地搂过来袁祝,“上车吧,挺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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