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坐垫的真皮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汪。
袁祝本想着这回还和原先一样,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骂骂街,发泄发泄,心里就能痛快痛快。
可是酒是喝了,人也醉了,但却举杯消愁愁更愁了。
袁祝缩在地上,脑袋倚着茶几,哭着哭着,眼泪干了,任凭她多努力地想再挤出几滴鳄鱼泪,她愣是哭不出来了,只能面目狰狞地抽泣,吸溜着泉涌而出的鼻涕。
莫语常言道知足,万事至终总是空,理想现实一线隔,心无旁骛脚踏实,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花开复见却飘零,残憾莫使今生留……
可是,往往事实是,我们总会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偷偷闹着情绪,虽然可能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但我们心底却盼望着得到某个人的关心——而且必须是那个人的关心……
“一个人又闹情绪
都无人晓得又有何意义
选择放逐自己空无人禁地
还想指望得到谁的关心
打包回忆这行李
得不到就不要害怕失去
睁开了眼睛回到了清晨里
昨晚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回不去成了回忆回得去成了宿命
就算刺痛我的神经
没关系你就当我有精神病”
第86章86
无论出了多大的事,该上班还要上班,该干活还要干活,可是袁祝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高瞻和精致女人出双入对去上海这件事的影响,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写新闻的时候把国外建筑师和事务所的名字因为自动更正拼写给搞错了。
其实除非有人特别细致去浏览网页,不然这种拼写错误或许隔个三年五载都不一定有人发现,但偏偏高瞻准备ppt的时候要用到新闻里的图片和名字,所以眼尖发现了袁祝的错误。
高瞻想把袁祝叫进办公室来问问,结果他发现工作区袁祝的位置上空的。
袁祝此时正蹲家里窝在床上看电视剧呢。
之前火急火燎得折腾,袁祝这回亲戚到访得十分凶猛,所以这时候疼得根本起不来床,她跟张梦睫打了声招呼就没去事务所上班。
高瞻一个电话打过来,扰了袁祝津津有味地回顾《犯罪心理》。
听出来袁祝语气十分虚弱,高瞻不免起了疑心,袁祝搪塞说她就是正常痛经,旷工在家躺躺就捱过去了,但是高瞻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撂下了手头儿的工作,开车直奔袁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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