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今天陆哥是请客的金主,所有人都没意见,别说先洗澡,拆了浴室薛围都能叫好。
陆余没拆浴室,但这个澡确实洗了很久,等他出来时,其余三个舍友全倒头睡下,对面床的两位更是发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陆余用毛巾擦干头发,轻手轻脚地爬上上铺,掌心按在铁质床架上时,还是有一点疼,不过没关系,那几个家伙也没讨到便宜,经过这次,他们该学会怎么做事了。
安予灼是跟他头挨着头的姿势,陆余停在爬梯上,正能看到少年漂亮的脸。
陆余蜷了蜷手指,脸颊的柔嫩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这回没人打断,他放任自己在床梯上站了不知多久,渐渐耳畔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陆余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少年光洁的额头,浓密的睫毛,落在形状美好的、水色的唇上。
看起来很柔软,毫不设防。
那种心猿意马的感觉又来了,陆余喉结滚了下,俯身。
吻最终落在小少年的睫毛上。
睫毛颤了颤,少年发出软绵绵的呓语,陆余一触即离,可直到在床铺上躺下,血管里的血液仍旧一下下冲击耳骨,叫嚣着。
唇瓣上似乎还留着睫毛轻颤的触感,陆余久久不能平静,毫不意外地,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证明:这和小时候他哄骗亲亲的游戏完全不同,当时他只因为“灼宝和他最亲近”
而沾沾自喜,完全不像现在,只轻轻贴一下他轻颤的睫毛,就让他热血沸腾。
第二天韩刺、窦骰等几个男生集体请了病假,班主任李学莲在早自习还专门温馨提示:“现在是流感高发季,有身体不舒服的同学及时跟老师请假。”
班里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他们都感冒了?”
“昨天还好好的呢。”
……
钟函喜形于色地回头看陆余:“陆哥,是不是——”
“你”
字还没出口,陆余就冷淡地打断他:“上课别讲话。”
余光扫见安予灼有些诧异的眼神,陆余又幽幽补充:“你不学习,别人还要学呢。”
钟函:“…………”
钟函被噎了也还是高兴,他反应过来,是陆余不想让安予灼知道。
钟函也是如此,他不想吓到灼宝,所以掏出手机,悄悄给陆余发了条消息:一个大拇指的表情包。
陆余感到兜里的手机振了一下,没拿出来看。
因为韩刺和窦骰这两个“牵头人”
不在,所以票选班花活动的结局一直没有揭晓,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几人才终于回来。
“得了流感”
的韩刺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不过他是整个年级都臭名昭著的刺儿头,所以也没人敢当面问,导致流言传得越来越离谱,最脍炙人口的说法是,他们上周一晚上和厂桥街的社会闲散人员打群架,对方有二十来个人,以多欺少,所以才把他们打得一个星期下不来床。
董宇缇第一个站出来辟谣,他倒着跨坐在王鸮的座位上,说:“绝对不可能!
上周一我俩和灼宝一起去厂桥街吃自助,什么动静也没听见。
哦对,陆哥后来也去了,陆哥,你听见有打群架的动静吗?”
陆余:“没有。”
“哎?”
钟函却激动起来,“周一晚上,上周一晚上?!”
陆余掀起眼皮,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钟函霎时闭嘴。
但他还是用幽怨的眼神望向陆余,无声地问:上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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