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主子也不说什么,回头跟皇上告了一状,那宫女被竟被拖入暴室生生打死了。
打那以后没人还敢不服管束。
只是作主子的也未免太狠了些。”
我蹙眉道:“照理说安主子待下人还算宽和,怎地为了立威生生打死了奴才?这宫女也是,好好的顶撞主子做什么?”
晶清道:“听菊清说那边原是有些不安分的奴才,欺负主子好性儿又贫寒些。
常常背地里嚼舌头,当了面也不十分尊重,自打这以后才收敛了许多。”
我叹道:“陵容家境差些,但在宫里也是极得宠的,哪里轮到被奴才糟践。”
晶清笑道:“那位主子也是太小气些,平日里没什么打赏不说,逢了年节也只给些极薄的赏赐。
那些奴才也便渐渐打心眼里轻贱起主子来。”
我诧异道:“这却是为何?总不至于没有银子打赏奴才。”
晶清道:“好像是娘家人时常要钱,安主子也无法,只得常常攒些差人带出宫去。”
正说着小福子引了小允子进来,我便命晶清看茶。
晶清去了,小允子请了安,道:“奴才正有事要报知娘娘,娘娘便传奴才了。”
我笑道:“那便说来听听。”
小允子道:“昨晚上小全子偷偷塞了件东西给云喜,云喜接了东西慌慌张张回房去了。”
我微微蹙了眉,道:“是件什么东西?”
小允子道:“小路子隔得远也看不真,似乎是个纸包,那么鬼鬼祟祟想必是件要紧东西。”
晶清奉了茶退了出去,我又问:“云喜平日管些什么?”
小允子道:“是专门伺候茶水的。”
我沉吟片刻,道:“必定是要在这几日动手了,只是不会这样简单。
今儿皇后要我后日留在宫中,一准是预备嫁祸于我。
红叶在那边做什么?”
小允子道:“管事的姑姑安排她在针线上面做事,奴才依娘娘的吩咐特地挑了个绣活做的好的,只是不知道娘娘为何这样安排。”
我笑道:“不接近茶水饮食嫌疑最小,况且也只是安排她做眼线而已。
你以为皇后会糊涂到不晓得本宫安插了人在安昭媛身边?”
小允子拭了拭额上的汗,道:“奴才越发糊涂了,娘娘这样岂不是进了皇后的套?”
我点点手命小允子附耳过来叮嘱了几句,命他去了。
又命小福子去请温大人来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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