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很明确这一点。
军雌的舍身感和自身性格原因,让他习惯性地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
他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也低度自己的分量。
雄主在担心他。
“对不起,雄主。”
右手的食指动弹了下,他终于松开了牙关。
“明天我会去找军医。”
他望着顾敛,眸中有汪洋涌动,“但左手使用起来很笨拙……您还愿意帮我吗?”
说完,休忍不住垂眸望向自己的胸膛。
不适感越加分明。
顾敛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
微眯起眼。
虫子对雌乳的执念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片刻地沉默后,他搂住休的腰,俯身——
渴望的信号传遍了每个细胞,休情不自禁地搂住顾敛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
“父——”
小虫崽夹在它的雌父和雄父间,仰头,懵懂地盯着两虫。
余光瞥下,顾敛的精神触角直接将虫崽从浴缸里拎了出去扔到了浴房外。
浴房的门“哐当”
一声被关上,隐隐约约的水声传出,小虫崽吮吸着食指,歪头懵懂地盯着门。
第二日,休请了假休养。
当顾敛从操练场回到营帐中时,就又见这只虫子在自己的胸膛前拨弄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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