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渔便握紧了些。
“那个漂流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用。”
宋卓开口,像是沉浸在往事里,絮絮叨叨地、一件件地说着过去的故事,“可能大家现在都会嫌麻烦吧……”
“怎么会……我觉得很好用,而且还能匿名,明天我们可以登上去看看。”
“嗯……还有我们之前一直喂的流浪猫,你给它起名字叫胖虎的那个。”
“现在应该挺大了吧,算算快八岁了。”
“不知道有没有活着……”
“肯定还活着,它成天除了吃就是睡,多自在啊。”
……宋卓抚了抚赵渔的背,摸到瘦削的肩胛骨时,心中隐隐作痛。
“小渔,我这几天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宋卓说,“好像走马灯一样,从我小时候,到现在,一幕一幕的,都很清楚。”
赵渔往他怀里挨了挨:“可能是你这几天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能吧。”
宋卓说,他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发了会儿呆,对怀里的赵渔念叨着,说着便有些困了。
赵渔起身,让他平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被子的边缘,对他说晚安。
像是下意识地,也不知是害怕什么,他总是睡不着,在宋卓身边守了一夜。
直到南方的城市总是下着雨,阴沉沉的,走在路上,依然翠绿的枝叶上落下浑浊雨滴,顺着枝叶淅淅沥沥落到匆匆而过的行人撑起的雨伞上,或者落到混着泥土的凹凸不平的马路上。
听起来总像谁在哭。
“怎么总阴天……”
周晋跟身旁的秦远声抱怨,嘟囔道,“每次来照市都下雨。”
整体规划都很差劲的城市,交通不会发达到哪里去。
交叉的十字路口挤满车辆,鸣笛声和行人的催促声一样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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