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瀚立刻解释道:“真没什么,小口角而已。”
“……”
“了不起啊,鼻骨骨裂也能他妈不长记性。”
秦渡嗤一声笑了,松开许星洲的手腕。
灯光半明半暗,胡瀚大约是觉得秦渡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许星洲看上去也不是个打算追究的模样,这两个人大约是不会计较了——胡瀚便立时要溜。
可是,秦师兄往前迈了一步,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堵在了里面。
胡瀚发怒地大声道:“你干什么——”
“许星洲,”
他扯着胡瀚的衣领道:“他说了什么,你跟我说一遍。”
秦渡:“从四月份那天晚上开始,到刚刚,他侮辱你为止,每一句话,只要你想得起来——”
秦渡盯着胡瀚的眼睛,话却是对着许星洲说的:“——只要你想得起来,就告诉师兄。”
厨房门前光线暗暗淡淡,许星洲那一瞬间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秦师兄态度异常坚决,显是不打算将胡瀚完好无损地放出家门外了——而对本质绝非什么白莲花的许星洲而言,都有人给她这样撑腰了,还不告状,就是傻子。
许星洲刚准备一五一十告诉秦渡呢,就听到了一点特别的声音。
许星洲:“……”
大概是他们这头闹腾的声音太大,秦叔叔皱着眉头,探头进来,问:“怎么了?”
秦渡也不避讳自己的父亲,抓着胡瀚,将他往墙角一掼——那动作许星洲曾在街头巷角见过,她那一瞬间意识到秦渡的确如肖然所说,曾经混过,而且打人非常、非常的狠。
“秦渡?”
秦叔叔皱起眉头斥道:“做什么呢!”
姚阿姨听了骚乱声,也出现了。
接着所有人齐聚一堂,连胡瀚的父亲都来了——他一来便极度吃惊,喊道:“胡瀚!
你做什么!”
秦渡将胡瀚一松,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冷冷道:“胡叔,我至今尊你一声胡叔——因为我晓得你做事清楚,可是你儿子来我家大放厥词要怎么说?”
胡瀚父亲登时,汗如雨下。
“混球玩意……”
胡瀚父亲颤抖地说:“秦公子,真是对不住,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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