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次谋杀案和‘梦工厂’的余毒有关,”
花常乐说,“也许我们可以暗中调查一下灰色地带的事情……”
“卧底?”
方正乂摇头,“太天真了,卧底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我觉得现在最适合的方式应该是继续勘察现场,把能找的证据找全,假药市场太大了,就算药在我们手里,我们也没法揪出幕后黑手。”
花常乐灵机一动:“钓鱼呢?”
方正乂敲着花常乐的头破口大骂:“钓鱼!
钓鱼!
钓鱼!
有个屁用,万一凶手只是顺便买了禁药就用了呢,完全不是一个案子,你这个脑子怎么长的!”
“我错了,我错了。”
花常乐灰溜溜地说。
这时候,女法医继续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分析了,你们加油,我先走了。”
说完,她潇洒转身,推门而去。
花常乐小声八卦:“孟姐又交男朋友了?”
“不是男朋友,是清纯女高中生,”
方正乂跟着八卦,“她的前男友,那个beta,背着她找鸭,然后……咳,被打进了重症监护室,后来孟法医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花常乐黑着脸问:“孟姐是个女性oga啊,她在……包养女子高中生?”
“什么叫包养呢,人家说自由恋爱,就是年龄差比较大。
说起孟法医,我觉得要不是她整天打抑制剂,我还真看不出来她是oga。”
花常乐想起和岳无缘相亲的那位oga,不禁唏嘘:“现在的oga真是太可怕了。”
浅草才能没马蹄(一)
花常乐拿起卷宗看起来,案件的最新进展就是腺体破裂,除此之外没有新线索,法医组那边的化验员还在对比腺体代码,现场也没有发现多余的指纹和组织。
花常乐看着照片上的oga——他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像是自杀了一样。
那天方正乂骂得很对,在这个世界上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孩子,被那个凶手无情谋杀,又伪装成自杀的模样,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无声无息地走了。
花常乐放下案件卷宗,深呼吸,深呼吸——他开始整理脑子里的线索。
玫瑰,玫瑰……看到化验报告上的化学物质,他不由自主想到岳无缘,也许是岳无缘的信息素给他心神不宁的副作用,他就是静不下心来。
非法药物、黑市、副作用——他把这些线索写在纸上,办公室里混着飒飒的书写声。
花常乐坚信自己的工作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把凶手绳之以法是警察的责任所在,但是岳无缘……岳无缘那个小鬼一次次反驳他。
他停下来,脑子里浮现出一句话——如果你要当警察,就决不能动摇自己的信念,你会看见许多乌烟瘴气的东西,看见很多吃里扒外的人渣,过吃力不讨好的生活,你会日常焦虑,吃不好睡不好,如果你是为了名望和钱财,就千万别走这条路。
花常乐还在学校的时候,一位老师这么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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