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旁边的姜溪桥连眼神儿都没给他一个,慢悠悠回道:“殷大少放学不爱回家,就喜欢跟着同学走道锻炼,我这是在帮你!”
“合着,我还得跟你说声谢谢了?”
“同学一场,不用客气!
不……”
姜溪桥停了脚步,语带警告的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小姐,就不劳烦殷大少每天盯梢‘保护’了!”
说完也不管殷亭晚怎么样,转身往教室走去了。
被警告的殷大少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嘿,你丫不让跟,我偏跟!”
忽的又想到某件事,撇了撇嘴:‘啧,算了,这两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爷爷去做,先放你小子一马!
’
这一段时间,殷亭晚就跟打了激素似的,从心理到语言再到行为,一个劲儿的跟姜溪桥作对。
姜溪桥要听课他坐得那叫一个笔直,人家看左边他挡左边,人家瞧右边他遮右边.
人要写作业他就靠在姜溪桥的桌子上不停的抖腿,人要睡觉他偏偏就搁那儿敲桌子。
老师叫人回答问题,他就搁底下喊姜溪桥的名字。
时间一长,弄得旁边的同学都知道这两人不对付,两人一杠上台,谁也不敢上来劝。
到后来,姜溪桥也被折腾得烦了,正好遇上自习课,干脆啥都不干,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殷亭晚没得折腾了,只能趴桌上睡觉。
到点放学,姜溪桥依旧是第一个出教室的。
而另一边,殷亭晚这一觉就睡到下午放学铃响,往常他早就背上书包颠儿了,今儿却坐在座位上一磨再磨。
故意等到人都走得差不离了,这才慢腾腾的直起了身,上前拍了拍当天值日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哥们儿,还有啥没干完的?需不需要帮忙啊?”
殷亭晚常年在部队里打滚,那力气自然不是盖的,更何况为了让人麻溜儿滚蛋,他还刻意加了几分力气,这一巴掌下去,值日生差点没被拍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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