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唐时我就垮起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唐阿姨把他的手机收走了,这几天他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也不回消息。
我可怜的男朋友,居然失联了。
何安瑭多聪明啊,见我脸色不对就知道说错话了,开始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这个蛋糕不太新鲜。”
“什么?”
我惊了,“不可能的,我趴在柜台边看她做的,怎么会不新鲜!”
“是吗,”
何安瑭垂下眼睛,“可能是我尝错了。”
我非常笃定地看着他,“肯定是你尝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医院出来以后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一开始我怀疑是闫鹤,但我扭头看了好几次,真的没看到他。
难道是我多虑了?我摸摸脑袋,一头雾水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这个点还有公交车,我在公交车站等车,车没来的时候就低头给唐时发消息。
虽然他没有回复我,但我还是乐此不彼地给他发很多消息。
公交车到站了,我收好手机心满意足地上车。
医院站上车的人蛮多,车上没座位了,我就扶着头顶的吊环,摇摇晃晃地站在车上。
在车上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很强烈地注视感,可是当我四下张望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到底怎么回事?总不能是我在医院待久了容易疑神疑鬼吧?忍了又忍,我还是从八百年不联系的名单里找到了闫鹤,问他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没有啊。”
闫鹤很冤枉:“我在医院陪我外公做针灸。”
为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发过来一张自拍。
我发了一个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包过去,他哈哈哈笑了几句,突然问我:“不对啊,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有人跟着你?”
我回到:“不知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闫鹤又发了几句话,公交车到我家附近了,我就没有看,收起手机下车。
我家在别墅区,一般情况下这一站只有我自己下车,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一个人一起下了车。
他好像走错了站,刚踏出一只脚又把脚收了回去。
我没太在意,一边看手机一边往我家的方向走。
唐时还是没有回消息,我有些焦虑地划着手机屏幕,恨不得穿到屏幕那边看看唐时在干什么。
我想唐时,要是唐时在身边就好了。
你也叫我一声哥我回家,一开门白白就摇着尾巴扑上来。
唐阿姨陪唐时一起去美国了,说是等唐时安顿下来再回来。
她不在家的时候白白没人照顾,放在宠物店寄养又不太放心,我就主动请缨把白白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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