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已经晚了。
“我出去一趟。”
余沙站起身,朝旬二嘱咐:“你看好店。”
旬二原本是不想他出去的,可是眼下也没什么法子了。
她不会武,要是真的再闯一次金盏阁,也只有余沙去的了。
“哥哥,你要小心啊。”
她忧心忡忡地说,“找着嫂嫂就快点回来。”
余沙听她这话差点崴了脚,匪夷所思地看着她,憋了半天。
还是什么都没憋出来,一脸古怪地出了门。
什么嫂嫂不嫂嫂的,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又听了什么鬼话,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余沙走在街上,雨停了一段时间,地却还是湿的。
他走过街角,欲在坊市上钥前出凭春坊,却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花垂碧正在街角站着,同一帮小乞儿说话。
身边摆着一把绘着芍药的油纸伞。
依旧是昨日那样妖妖调调的样子,只不过换了身锦袍,绣着百蝶穿花。
明明是女人才用的纹样,他一个男人穿着却也好看。
他带着的那把伞也不素净,画着浓烈的芍药,大朵大朵的,有水痕沿着伞骨流下,徒惹三分凄艳。
就跟花垂碧这个人似的。
这人在凭春坊算是个人物,从昨天在那偏僻妓馆处引起的热闹就看的出来了。
他十几岁就挂了牌。
那时候男风还不兴盛,不像这几年开的到处都是,连传统的妓馆都要塞两个小倌以显示当今的风尚。
那个时候的男倌实在是不讨好。
他偏偏在这凭春坊红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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