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回去,她打算给自己的娘亲与兄长带些礼物。
戎谨侯这些日子以来,十分热衷于往她院子里送东西,这还没几天,她的私库里便充斥着一件又一件宝物,各种首饰到字画,再到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这些东西乃亲爹所赠,并不大合适转赠,她想了想,向戎谨侯求助,“我现在在上门看我养娘与兄长便是客人了,不方便空着手回去,您帮我出个主意吧,我要带点什么回去。”
戎谨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柔声反问:“你可定了大致要带什么东西回去?”
范溪诚实地摇头,“未想到。”
东西太多了,反而有些不好选。
戎谨侯道:“你养娘那头,带点首饰回去便成,养兄那便送他一幅字画吧。”
“多谢爹爹!”
范溪眼睛倏然一亮,又道:“我养兄不喜欢字画,他自小喜欢舞枪弄棍,后来没法子才不得已去念书,不然我送他一张弓或一把剑?”
“他一个小小侍卫,哪能私自藏弓带剑?不妥。”
戎谨侯沉吟,“不然这样罢,你去爹爹书房拿本兵书,抄写后送给他。”
范溪觉得这个法子极妙,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
她笑问:“爹,您什么时候回书房,我与您一道回去?”
“现在去便成。
正好你未去过我书房,我带你去瞧瞧。”
戎谨侯朝她招招手,“你几个兄长以前都在书房里听我训过,现在让他们去我书房,他们都不愿意去了。”
“爹您真好。”
“嗯?”
戎谨侯转头看下女儿,“此话何讲?”
范溪笑道:“我先前在外头长大的时候,经常见有父亲训儿子,但是大多数训不了几句就会上手开始打,我还是探望范溪对着首饰匣子,找了又找,也没找出合心意的来。
绿鹦见她发愁,试探着问:“小姐不若带个金钏儿回去?”
范溪眼睛一亮,“对,还有金钏儿,帮我找找,金钏儿有哪些。”
绿鹦晴雪两个忙去找匣子,范溪这里金钏儿不多,也就三个,左瞧右瞧,范溪最终决定就选那个中等重量的掐丝金钏儿。
找完给安娘的礼物后,范溪松口气,“帮我磨墨,我抄点书。”
绿鹦忙去磨墨,范溪到椅子上坐下,翻开戎谨侯给的兵书,在空白纸页上炒起来。
这兵书并不后,也就二十来页,范溪估摸着若是专心抄,一下午便能抄完。
绿鹦晴鹤见范溪专心抄书,不敢打扰,坐到一旁做针线。
第二日,戎谨侯休沐,他果然并未食言,一大早用过早饭后,他带着范溪乘马车回去。
原本绿鹦要跟着去,范溪一想她在,可能不便说话,于是婉拒,到头来,只有范溪与戎谨侯进去。
“可要爹陪你进去?”
抵达范家门前,戎谨侯低声问一句。
范溪点头,“您跟我一起进去喝杯茶罢,不然坐在此处也是无趣。”
戎谨侯笑笑,与范溪一起下马车。
旁边侍卫恭敬站了两排,范溪看他们一眼,去叩门。
“谁呀?”
里面传来安娘温和的声音。
范溪应声,“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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