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原煜回答道。
“医生说这样有助于病情。”
洛星宇说着抱住原煜，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法师，在跟原煜释放治疗魔法。
很快原煜也搂住他，嘴唇点在他颈侧。
洛星宇闻到原煜的信息素，这次没有那么热烈，而是很舒缓平静地释放了出来。
“很舒服吗？”
洛星宇问。
原煜低低地“嗯”
了一声，头埋的更深了。
两人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洛星宇闭上眼睛，这种体验对他来说很新颖，还很好玩儿。
“标记是不是会更舒服？”
洛星宇突然抬起头看着原煜，他背对着笑脸团子的光，眼睛里却熠熠生辉，“你要试试吗？”
“……”
原煜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又想到标记去了，他抿了抿唇，还没开口，又被洛星宇抢了先。
“咬脖子吗？”
洛星宇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临时标记是咬脖子，那完全标记和终身标记是什么？”
“……睡觉吧。”
原煜说着，自己先躺下了，睡前还不忘加一句，“明天去问问生理课什么时候开始。”
“十二月初就有生理课。”
完全标记和终身标记的图片差不多，终身标记的图片上画的更详细一些。
“这……有什么区别吗？”
洛星宇问。
几副图片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他根本没听见那浑厚的声音的解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视频已经跳到下一个内容去了。
“有啊。”
张圆圆在一旁替他解答，“以前其实没这么复杂，不过前几年研制出了洗标记的药物，就多加了一种标记模式出来，完全标记是可以洗掉的，但是如果进到……那个里面，就洗不掉了。”
张圆圆说到后面也觉得尴尬，洛星宇更是尴尬死了，也没有问“那个”
是什么，直到视频到后面有了详细的解说，他才明白过来。
各种专业的词被人用正经的语气念出来，生殖腔、成结、只有一定的几率能打开……一节讲座听完，洛星宇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都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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