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多大了?排行多少?”
“今年十三岁,是春天的生日,方家长房二郎的幼子。”
今年夏天处斩的方家,现在才刚到入秋而已,赵嘉敏轻松找到了卷宗,“你是他什么人?”
女人说:“我是他嫡母。”
赵嘉敏点点头:“买匪伤人劫掠,事因是因为家中被抄。”
女人泪眼婆娑:“您看这孩子还能活吗?”
不好说,赵嘉敏心道,他没跟女人说得太清楚,才十三岁,十六成丁,不知陛下可否会手下留情。
他出去和师爷商量的时候,师爷提到钟婉:“陛下身边那位,不像是盗匪所伤啊。”
赵嘉敏确实忽略了这个,他揉揉眉心:“事情多得很,哪顾得上。”
盗匪是无差别攻击,怎么会针对钟婉?真要针对又怎么知道钟婉恰好孤身一人在街上?要不是秦姝去的及时,钟婉就被带走了。
师爷提醒:“您当年在京也听过这位名声吧?”
赵嘉敏悲伤点头:“你也知道?”
“哪能不知道啊,能把先皇惹成那样,还能让陛下死命护着,仅此一位。”
赵嘉敏都要忧郁了,“这回出事了,可怎么好?”
那天城里乱得很,注意力都放在扰乱百姓的土匪身上,反应过来后都顾着钟婉本人,至于伤了钟婉的是人是狗,是人的话几个鼻子几个嘴巴,都追查不到了。
赵嘉敏把沾灰的卷宗拍脸上,那是陛下的心肝儿啊,要是查不出来,他会不会跟方家一个下场啊!
事实证明,赵刺史想多了,女皇陛下离商纣周幽之类的昏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要走,不会单纯为了美色斩杀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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