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可不是要听这个圆融的答案,拐着弯地给关澜递话:“你别看他这样,他性子其实没那么急,也不知之前还肯给你解围,怎么如今看,倒是真气着了。”
说起这个关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我也不知道,我问了他些事情,他便生气了。”
窈娘问:“不知……?”
她话没说完,看关澜的样子,却也知道这人大抵不会和自己说实话,便跳过这茬,开口:“我看他心里倒是放着小郎君的,如今不过是羞臊着,小郎君不去哄一哄吗?”
窈娘这话暧昧得不行,要是余沙听到铁定又要炸毛。
只不过现在她眼前的是关澜。
这人长得风花雪月,却没怎么见过这风月靡靡之事,脑子里缺那根弦。
想了半天,觉得窈娘是在劝他和余沙搞好关系。
这倒是……也不是不行。
关澜想着。
首先,这人确乎是个好人,又几次三番帮了自己。
虽说那张嘴生的实在是讨人嫌,倒也没认真说过什么重话。
关澜自认是个胸怀坦荡的人,早先那些牵扯都可以忘了,就是交个朋友也好。
于是他很认真地问:“要怎么哄?”
窈娘原本只是打趣,是想逗着面相好的孩子露出一两分羞臊或尴尬来取乐的。
没想到关澜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居然一派正经地回问她怎么哄。
当即愣了,复而又笑了起来,觉得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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