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川瞥他一眼,“又是谁告诉你的?”
“这还要谁说吗?”
覃榭舟故作唏嘘地在沙发上坐下,“你为情所困的事儿,连裴凛都知道啦!”
宋祁川随手砸了个打火机过去,舌尖抵着上颚,“谁为情所困了?”
“谁为情所困谁自己心里清楚。”
覃榭舟满不在乎地说着,递了一杯酒给他。
宋祁川接过来喝了一口,皱了眉,“这什么酒?”
覃榭舟笑了笑,“忘情酒。”
宋祁川脸色一沉,把酒杯放了回去,拿起衣服,“走了。”
覃榭舟追上去,宋祁川步子迈得很大,他紧赶着,边跑边说,“小岁子是个好姑娘,你错过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宋祁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直走到车上,他降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发动车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儿。
缠绕的青烟升腾而起,覃榭舟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似乎有些生气,语气很冲,“当年那只是一场意外,就算你再怎么自责,十年也够了!”
宋祁川眉眼低垂,没说话,嘴边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怎么可能够了呢?他欠的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所以现在爱而不得,不通通都是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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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将至,魅尚举办了一场年会。
虞岁没有什么像样的小礼服,跟谢媛媛借了一身行头参加。
喜庆的氛围最能感染人,虞岁在抽奖环节抽中了一台苹果笔记本电脑,她用不上,当场八折卖给了需要的同事,半年的房租到手,她乐得一晚上合不拢嘴。
芳姐问她,“你老家哪里的呀?票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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