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修的很多弟子都是从随侍中挑选出来的,就与道修中外门弟子到内门弟子再至核心弟子、亲传弟子差不离。
能成为随侍就相当于内门弟子的地位,那就有机会成为石廉的亲传弟子,清莲居士的亲传弟子意味着什么,身份地位、功法法宝,这其中的差距于普通修士而言可谓一步登天。
天奇书院首席大弟子徐飞鸣平日里是个异常活跃的人,长袖善舞喜欢与人结交,但凡盛事都要插上一脚,此次连林启罗和徐子清都石廉的随侍之中,却没有没有他的踪迹,着实不大寻常。
这时个别知道内情的就给身边人悄悄解释了,“嗨,你们是不知道,那徐飞鸣看着风流,为人则更下流,他前些日子不是才在咱们岛主面前出了风头,这之后就更是张扬,也就前几天他酒后轻浮无状,生生强迫了一位大能的闺女,这酒一醒……”
说话的人卖了个关子,周围人的耳朵都被他说的内容吸引进去,见他停了,一个个都在催促。
“后来怎么样了?”
“你怎生的说话说半截!”
……“后来啊,他一醒来身无寸缕地趴在地上,面前就是那怒火冲冲的大能,大能绝了他的子孙根,听说还在脸上刻了奴字扔到蛮荒自生自灭。”
四周之人听到这都不禁裆下一凉,“这大能还真是决绝,这可比直接杀了他狠多了,到了蛮荒还能有个人样?”
又有人好奇,“你可知这大能是哪位?”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人这会儿却成了锯嘴葫芦,“这可不敢乱说!
据说这大能比岛主的气势也不差许多,你这张嘴可管住了。”
那人也是悻悻然,“如此厉害的大能怎还能被人睡了闺女!”
旁边有人拆台,“大能厉害又不是他女儿厉害,徐飞鸣好歹是个文师,那柔柔弱弱的小娇娘如何能奈何他?”
话头越说越歪,这些读书人说起荤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风悦正偷听得入神,就察觉到有只手离她越来越近,她挥手打掉敖乾欲袭击她脑袋的臭爪子,面带不满,“你干嘛!”
敖乾不以为意地收回被打红的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听这些话多不好,我是为你好。”
“你还说我,你不也在偷听!”
“那不一样,我是男子汉。”
“我还不是人呢!”
“……”
敖乾无言以对,这么说来他也不是人……“你们看,最开始说话的人不见了。”
惠心开口打断他们。
风悦和敖乾一起看过去,果然人群还在讨论徐飞鸣的事情,但舆论的源头却早已无影无踪。
“这些人修心眼儿忒多,看来这徐飞鸣是有些冤了,事情发生在这档口,罪魁祸首估计就是上面几个。”
见风悦说得头头是道,敖乾就问她,“哦?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这些人眼热的样子就知道清莲居士随侍的身份有多令人追捧了,徐飞鸣如果不出意外必然会有一个名额,但名额有限,所以排在后面人如果想要这个这个名额就只能把前面的人挤下去,而徐飞鸣又那么张扬,最好下手!
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风悦对自己的这番分析很是自得,睁着大眼睛向敖乾和惠心求夸奖。
惠心倒是很给面子,“说得不错,日后做事也要这般仔细。”
敖乾像是想到了什么,“前几天在你桌上看到过一本书,名叫解罪录,里面有个故事与你说的倒有八九分相似。”
风悦的脸皮已经被敖乾练了出来,纹丝不动的同时还不忘倒打一耙,“你看我的书!”
“我……”
上面石廉已经坐定,不再是之前闲适的样子,惠心出言提醒,“好了,要开始了,都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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