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庶房的,而且身世离奇,被抱错养在乡下,近日才被接回侯府。
如今正在北宁的女子书院念书。
跟这位许姑娘对换身份的,正是二公子衷情的那位绥平侯府小姐赵如语。
这让徐信达和黄兴心里更疑惑了,便想亲自辨认一下。
想想今天书院旬休,两人特意在楼上靠窗的位置坐着,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瞧见了这位许姑娘被一辆华丽马车送了过来。
“这是哪个府上的马车?”
徐信达问黄兴。
黄兴瞧了半天,摇摇头:“没有标志,不清楚。
但能置办得起这样的马和马车的,非富即贵。”
那马十分神骏,没有一千多两银子根本买不下来,这家却舍得用来拉车;那马车亦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用工精致、车身上的布料亦是精品。
不要说一般的富贵人家,便是绥平侯府自己都置办不出这样的马车。
平南侯府倒是置办得出,但也只能置办一两辆,多了就承受不起。
置办起来后也只有平南侯或侯夫人才有资格坐。
大公子这个世子也还勉强够得着;二公子却是没资格坐的。
由此推断,新开的店面的主人,身份必然比绥平侯府甚至平南侯府更高更有钱。
“那咱们要不要把这事跟二公子禀报一下?”
徐信达又问。
黄兴想了想,本来想否定的。
毕竟什么都没查清楚就上报,显得他们特别无能。
但一想这位许姑娘跟赵如语姑娘的关系,以及上次二皇子和五皇子来,对这位许姑娘画的首饰图似乎挺感兴趣,黄兴摸摸胡子,还是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写封信给二公子。
不过在未收到二公子命令之前,谁也不许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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