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恐怖悬疑片之所以在国内卖座,在多国受欢迎,就是因为他们抓准观众的恐惧心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灵异恐怖,更多的是心理极限挑战,极端恐怖的逃亡大虐杀,暴风雪山庄的封闭诡异,生存游戏的杀戮,无限轮回等,这些设定都在西方恐怖悬疑片中演绎到极致。
陶冬来觉得《杀死玫瑰》就挺好。
距离开拍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但她已经有些期待。
这时,路姐起身,“剧本我送到,我也回去了。”
陶冬来挽留,“还很早,再坐会吧。”
路姐闻言,瞄了眼坐在对面沙发的齐燃,男人一身清贵高冷,姿态沉敛优雅,由始至终对她们商谈新戏的事毫不置喙,只低头轻敲着笔记本,偶尔端起青花瓷杯抿一口茶,全然不上心的样子。
但不知为何,路姐觉得他流露出来的气势有点迫人,分明嫌她碍眼,她再不识趣也不可能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不了,家里还有事。”
她摆摆手,径自走到玄关,套上鞋直接离开。
陶冬来收回视线,齐燃也从笔记本上抬头。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齐燃盖上电脑,坐到她身边,俄而尤嫌不够,干脆把她抱到腿上。
“如果她再不走,我就要吃醋了。”
他说。
陶冬来正翻看剧本,听到这话,有些无奈,“你跟女人吃醋?”
“为什么不呢。”
“路姐对我很好。”
“所以我已经尽力表现出对她的耐心。”
陶冬来对他个人强烈的地盘意识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住在这里也有好些日子,齐燃没有半点请佣人打理家务的意思,做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即使是以前,他也不喜欢外人碰家里的物件,不过在齐家的时候,他没有现在表现得这么明显直白。
她也懒得计较,毕竟她还是很欣赏一个贵少爷走下高不可攀的雪山,向她而来的风度和儒雅。
这点小毛病似乎也变得不值得一提。
晚上,她看了会剧本,又去画室画画。
齐燃便站在她身后看她画。
这次他没有再手把手教她,只是偶尔指点一下。
陶冬来觉得手感上来,又多画了一幅。
齐燃点头:“这幅有进步。”
她回眸一笑:“是齐老师教得好。”
“哦?”
齐燃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要讨好老师吗?”
陶冬来知道过了今天,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怎么说都要连本带息讨回来,不能太便宜他。
这样想着,她搁下画笔,摘下围裙,拉起他温热的手掌,娇娇柔柔的喊道,“老师,抱我上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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