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于是换了个问法：“你在拘留所见到我时，对我是什么印象？”
这个问题姜月可以回答，她想了想，说：“嗯，有点陌生，感觉很疏离，不过我能感受到你很担心我，也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不愧是老同学，够义气！”
“这么说，你对我印象还不错？”
贺铮勾了下嘴角。
“开始时是还不错，不过后来你一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是骗子呢，还偷偷骂过你……”
姜月一兴奋就说秃噜嘴了，顿时小心翼翼地看向贺铮。
“嗯？骂我？怎么骂的？”
贺铮面上现出一丝玩味。
“也、也没、没怎么骂。”
姜月吓得都结巴了，连忙解释：“都怪跟我一个监舍的那大姐，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这世上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让我千万别相信男人说的话。
我听多了就被洗脑了，再加上你一直没联系我，我才……”
“你好像，很怕我？”
贺铮指出这一点。
“我没、没怕你啊。”
姜月说着觑了眼贺铮的脸色，见他神色认真不好糊弄，只好坦承道：“好、好吧，是有一点点。”
“为什么怕我？”
贺铮问。
“因为，”
姜月有些紧张，一咬牙不怕死道：“我觉得你有点神秘，还有些阴晴不定，感觉摸不准你的脾气，我怕我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会惹你生气。”
“这不是挺敢说的么，还敢用阴晴不定这种词形容我，胆子不小啊。”
贺铮面无表情，慢条斯理道。
姜月最怕的就是他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壮了壮胆道：“那你高一时还给我画月亮呢，什么圆月弯月的，我也没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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