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政和还是笑,英挺的眉眼专注而柔和,时甜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和他保持距离,一边努力抵抗他的美颜攻击一边心惊胆战地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说好要早睡的。”
“马上。”
说要马上的人压着时甜的腿不让她动弹,时甜毫无回击之力地|跨|坐在他大腿上,只能尽可能地上半身后倾。
席政和没关灯,卧室墙壁上错落地挂着他们的婚纱照和生活照,时甜无数次羞耻地抗议不要照片,又无数次被席政和这样那样地教育到说不出抗议的话。
平时看多了也还行,但现在这个|姿|势……时甜看了一眼就不行了,逃不开某位流氓的禁锢,只能转而请求:“能不能关灯?”
席政和伸手理了一下她的头发,绅士地提议:“或许你可以换个句式,我们俩之间你不需要太有礼貌。”
“……”
时甜忍着他的手若有若无碰触她肩胛骨时激起的鸡皮疙瘩,凶道:“关灯啊混蛋!
!”
席政和拍灭了灯光,在一瞬间陷入黑暗的时候又慢条斯理地说:“继续。”
“继续你个鬼,”
时甜延续着那口气掩盖掉内心的害羞和忐忑,仍旧很凶地道:“睡觉啊!
!
!”
“好。”
席政和把人按回胸前亲了一口,放了人,“睡觉吧。”
“?”
时甜难以置信,“这么好说话?”
“是啊。”
席政和躺下去,把人抱回怀里,感受到她窸窸窣窣地转身攥住他的衣角后低声说:“只要你提,我都会做。
不需要用‘能不能’‘可不可以’的询问句,在我这里你能一直使用祈使句。”
时甜还没来得及感动,又听席政和严谨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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