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昊乾端着一盘绿色的面条,看着很有食欲,“蘑菇酱拌蔬菜面,来一点吗?”
“要要。”
兰茵将自己的盘子一递,咦,有些脏啊,“等我一下,我去找个干净的盘子。”
应昊乾将面条往她手里一塞,“你先吃。”
兰茵拿起叉子卷面条,分成两份,“一起吧。”
“行。”
应昊乾很愉快的叉起自己的那一份面条,尝了一口,“没有你煮的好吃。”
兰茵就爱听别人夸她,哪怕是假的,她也爱听,人活一世,不就图个乐吗?“真的吗?”
嗯,蔬菜的清香,面条的嚼劲揉和的正好,加一点特制调料,好吃。
应昊乾非常捧场,“真的,你煮的辣肉面天下并一章了哈彻底解脱法院外人山人海,无数媒体蜂拥而至,手持采访器材严阵以待。
今天是兰明旭和白兰离婚案审理的日子,公众都好奇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知等了多久,忽然有人大叫一声,“白兰来了。”
一辆黑色房车徐徐开过来,在门口停下,一身黑衣的白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面色憔悴苍白,戴着大墨镜,气色很差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弃妇形象。
镁光灯闪成一片,媒体们纷纷围过来,“白兰女士,你的一双儿女到底是谁的骨肉?为什么没去找孩子的父亲负责?”
“白兰女士,欺骗兰总,欺骗世人,你是否后悔过?”
“白兰女士,听说你婚内又出轨了,这是惯性吗?水性杨花的女人,兰总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对他?”
白兰带着几个保镖和律师,面如沉水,“我没有出轨。”
媒体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刻,“无风不起浪,毕竟你是惯犯,不是吗?”
“能做出那么可怕的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惯会装模作样,将兰总骗了二十年,真是太恶毒了。”
光是这二十年在白兰母子三人砸的资源,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白兰触及到了公众的底线,自然是千夫所指,黑的不能再黑了。
白兰面对如此庞大的舆论压力,脸色很难看。
“我再重申一遍,我是清白的,谁敢造谣,我将追究到底。”
她说的义正言辞,依旧把自己包装成高高在上又清白无暇的贵妇,但又有几个人会相信?“白兰女士,你和兰总的婚姻真的不可挽回了?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一个女记者面带鄙视的神色,“我记得当年兰总没有签婚前协议,而是选择了跟你共享财富,你将分得多少财产?”
另一名男记者冷笑一声,“背叛者哪有资格分家产?净身出户是你唯一的选择。”
想争产?门都没有,他们这些普通百姓都不能忍!
白兰的脸色越来越沉,这是她事发后第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
她没想到群情如此激愤,还没有消退,这都过多久了?不是说,一个人的记忆是有期限的,通常一周后,就会消退热情。
再大的事情,过了期限,也会被遗忘。
“我和兰明旭的婚姻走到这一步,不是我所愿,围绕我的各种流言都是不可信的,我只能说,时间能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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