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晋朝晋朝以来,对女子参军做官之事并无太过严苛,只是行事上与男子想比更加艰难。
尤其是晋文帝之后,推行的女则,男尊女卑之说,在朝野上下广为流传。
所以,就算寻常百姓家也甚少让女子抛头露面的,除非走投无路,或者心思奇特之人。
“原来你是女将军。
本宫实在是佩服。”
严真早已习惯这样的恭维,但多的是对她这样叛逆行为的轻视的言不由衷,她行军多年,到底是能辩谁真心,谁是虚与委蛇。
“太妃客气。”
严真话头一转,对太后说道,“太后,臣觉得太妃娘娘不是这样的人。
臣的表妹性子是不好,总是得罪人,遭人污蔑,那是人之常情,可是臣看出太妃娘娘不是这样的人。”
太后一愣,她还以为严真是来替她表妹讨说法的,没想到居然是来替甄姬说情的,这倒是让她疑惑了。
“严真如何看出?”
面对太后的威压,严真坦然面对。
“因为臣已经抓到那些人!”
严真话一落,大家都震惊了,尤其是在场的安宁公主,面色十分不好看。
严真早已把这些人交给了大理寺处置,真相眼看就要大白。
“安宁?或者说绿衣?”
严真笑着走到安宁公主面前,目光锐利,让她无处遁形。
“按关系来说,也算是我的表妹,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法陷害安德。”
安宁面色变得苍白,连忙否认。
这时的司马颜闻讯赶来,因为安宁之事关系着和亲,此事不宜外传,于是对大理寺进行了封口,这慈宁宫中上下下了禁令,不许伸张。
安宁面对着对簿公堂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做的。
太后对安宁很是失望,质问道:“哀家都答应你了,你为何要这样做?”
安宁自嘲道:“太后,安宁真的很感激太后的恩德,但是您可知安宁自小受过什么样的罪。
这些安宁都可以忍受,只是安宁得太后恩典回到王府,安宁欣喜地认为大家会接受安宁,但府中人除了大哥留一丝善意外,其他人对安宁视若无睹。
着不是让安宁最寒心的,安宁以为姨娘的清白已证,那父王会真心爱护安宁。
这只是安宁的一厢情愿罢了,父王依旧视安德为掌上明珠,安宁不敢攀比,安宁只是想要一丝父爱而已,可是这样小小的要求都无法实现,安宁心中不服。”
安宁说到这语气哽咽了,接着道安德在府中一次次陷害污蔑自己,不仅如此还咱大庭广众之下说大哥不是,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这是府中唯一对待她好的人,她怎么能这样轻视自己的大哥?“安宁真的没想陷害甄太妃,也没想到火会烧到太妃这。”
安宁对于流言对甄姬的中伤,心中倒是不在意,甚至有一丝幸灾乐祸,但是被情势所逼,她不得不替甄姬脱罪。
这时的闲王也在场,他是听到有人特意让王府中告知此事才匆匆赶来的。
面对着这个他忽视已久的女儿的句句声讨,心中愧疚难当。
尤其是对安德污言秽语中伤自己的兄长十分的痛心。
昭儿虽然不是王妃亲生,但也是养在王妃身下,就是她的嫡兄。
他自来因有愧于王妃,对她百般迁就,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对自己的姬妾暗下毒手。
这些他都暗暗替她摆平了。
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待她不薄,之前她是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如今成为后院怨妇,而且连女儿也教不好,更是让他痛心疾首。
原本是安德出嫁,可是因她所求,他特意恳求太后恩典,这才退而求次地让安宁代替安德远嫁。
到底是皇族,连嫡兄都敢这样侮蔑,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太后,陛下,请恕臣管教无方,才出这等孽女!”
闲王言辞激动,身子一沉,跪倒在地,“安宁年幼,是臣未好好教导,才会出此等祸事,论缘由,都是臣的错。
臣愧对陛下太后,安宁所犯的罪,就有臣一力承担。
养不教父之过啊!”
安宁没想到闲王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感动地跪在闲王面前,“父王,有您这一句话儿就算是死了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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