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去死活不顾的离开他,五年后,她还是会为了孩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怕!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来,她坐在寂静的车厢里,望着那熟悉的几乎是刻画在她的心上的房子,她终究有一天,还是站在了这里,终究,还是回来了。
岔她付了车钱,下车,走到别墅的大门口去按门铃。
佣人未换,还是五年前那一个,一草一木都是旧时的影子,含着淡淡的忧伤,扑面而来。
她神思恍惚,想到五年前,在这里的喜怒哀乐,痛苦或是幸福,她曾经以为,这里是她幸福的归宿,却不知,这只是埋葬她所有可笑梦想的坟墓。
那佣人吃惊的看着她,结巴了许久,又是开心又是激动的样子,连跑动的步伐都踉跄起来:“陌小姐,小姐回来了!”
他连门都忘记给她开,就急匆匆跑进去告诉那人这个消息,锦年神色不动,站在那里像是风华的石雕,冷冽而又含着坚韧的决绝。
人影浮动,晃过橘色的灯光,嘈杂的脚步声响过后,大门打开,她看到花白了头发的管家喜极而泣看她的神情,她温和的和他说话,亲切而又熟稔的样子。
那是待她好的人,她不会忘记。
管家招呼了佣人散去,她含着笑意缓缓的抬起头来,他就站在客厅外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色的喜怒,颀长的身躯被灯影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神秘而又耀眼。
穿花拂柳,那一条路,她不知走了多少次,和他牵过手走,或者是被他甩下,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可是现在,再走到那一条路上,所留下的,却只有满满的清冷。
她渐渐的走近他,而他也慢慢的走近她。
不过是几步之遥,却像是切断了彼此的一生。
“锦年,你终于,肯回家了。”
他极缓慢的开口,漂亮的眸子里倾泻出如水一般的温柔,他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并没有拒绝,只是手心手指都是冰冷。
“有一些事,无法释怀,特意来请教一下陆先生。”
她客客气气的说着,眉眼之间一片的俏丽。
“你以前只叫我臻生,现在也不用这样客气,显得生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客气一点挺好。”
“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他捏着她的手指,微微的挑眉,两人走进客厅里,客客气气的坐下来。
“当然,以前我心中只爱着一个人,爱到不管不顾,失去自我,现在,我早已觉醒,想想以前,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个人并不这样想。”
他微顿了一下,眉心微拧:“也许是有什么苦衷。”
锦年笑了,扬眉看他:“你和妍儿的婚事,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中,对不对?”
他不开口,亲手给她斟了热茶:“天凉,你喝点热茶。”
“为了你的权利,地位,为了向上爬,你的女人,只不过是可以舍弃的棋子,对不对?”
他仍是不开口,亲手端了茶盏送到她手中:“你手凉的很,暖一暖。”
“你根本未曾爱过我,所以第一时间抛弃,不伤筋不动骨,所以杀死我们的孩子,也不过是一句话,对不对?”
他终于抬头,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你不是我,不要替我下结论。”
她呵呵的低笑了几声,“真傻,我真是傻,我在你身边五年,五年啊,就是养一只宠物,要杀死也会痛心吧……”
他安静的看着她,忽而唇角浮起笑花:“锦年,你还在乎我给的伤害,你还在乎我。”
锦年止了激动,缓缓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来,她向沙发上一靠:“在乎那些伤害,是一回事,在乎不在乎你,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做了。”
“什么?”
他忽然岔开的话题,让她微微一愣,反问出声。
“你的那一份工作,不要再做了,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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