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
沈庭说,“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安南那边没有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啧了一下,咒骂道:“该死!
对不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想不起来章节名(二更)严樟最后还是被送进了监狱,这件事沈庭之后没有再关注,邵人承也没再和他提起。
之后几天,邵人承开始忙碌,沈庭其实不知道他具体在忙些什么,只是每天都见他回来得很晚,有一次甚至到半夜才回家。
沈庭坐在沙发上,看着邵人承被任回推进来,疲惫得面色发青。
他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心疼。
他走上前去,从任回手里接过邵人承的轮椅,等任回走了,他才把人推到客厅中央,问他:“能为你自己的身体想一想吗?”
邵人承用手撑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手伸过来抓住沈庭的手捏了捏,说:“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沈庭深吸了口气,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沈庭还在睡梦中,一个电话将他吵醒,他翻了个身,下意识抱住邵人承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邵人承拍了拍他的背,接起电话。
他没有说话,沈庭靠得近,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张任想跑,被我们的人抓住了。”
邵人承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看住他,我马上过去。”
“好。”
那边人说完挂了电话。
邵人承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侧头亲了亲沈庭的额角。
沈庭问他:“是丛少飞吗?什么事啊?”
邵人承没说什么事,只说:“我现在要出门,你帮我给任回打个电话让他现在过来接我,然后你自己再睡一会儿。”
沈庭打了个哈欠,说:“不用麻烦了,我送你去。”
邵人承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沈庭开车载着邵人承到达他所说的地点,那是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座城中村。
就和大多城市里的城中村一样,里面住着很多人,有孤苦无依的老人,有脏兮兮的孩子,还有披头散发穿着邋遢睡衣的女人,也有游手好闲的男人。
斑驳发黑的墙壁,脏水积洼的地面,每个窗口都挂着半干的衣服,每家门前都堆满了恶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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