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闷笑,到底还是丈夫重要。
遇到另一半,儿子女儿都得靠边站。
送走齐安后,赵攸悠哉悠哉地往中宫走去。
中宫最近几日气氛不好,皇后牵挂着柳钦与几个孩子,日夜难安。
皇后靠在榻上小憩,赵攸知晓她没有睡,摸了摸她的脸道:“我们出宫去看看,憋在这里也心慌。”
“陛下忙完了?”
皇后半坐起身子,满头青丝顺着倾斜下来。
赵攸摸了摸她的额头,素白的指尖穿过连绵的黑发,在她头顶处揉了揉,贴着她的耳畔道:“阿沭,孩子不会有事的,柳钦不是个会上当的人,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就不会伤害孩子的,且我让人去问了胭脂铺掌柜的,她说见过华贵女子入药铺,我觉得事情不会太复杂。”
以前都是皇后给赵攸揉,这次换了过来,让她有些不适应,往后微微躲了躲,握着赵攸的手:“哪里都不想去,安静地待会吧。”
赵攸撇撇嘴没有说话,反搂着她,也分不清是谁靠着谁。
依偎片刻后,赵攸想起中秋筵席的事,皇后心思不好,还是她去安排的好,便道:“筵席的事,我来安排,你好好歇息几日,这次筵席有女眷,你不出席难道让季贵妃出来?”
季贵妃就是皇后心里的一根刺,刺激下才会有动力。
果然她蹙了眉梢,道:“也可,你安排就好。”
皇后吃醋的样子,映在赵攸眼里,她眨眨眼,薄唇就印上皇后的唇角。
赵攸愈发得心应手了,她手托着皇后的腰,姿势极是暧昧。
皇后心中苦涩,赵攸主动贴过来后也就没有拒绝,唇齿相依,诱人心弦。
安慰好皇后后,皇帝回殿吩咐礼部准备筵席。
重重旨意传下去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小皇帝亲政后的数日里让人感到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的凌厉手段,对待恪亲王一事,风驰电掣,就连昔日的首辅都跟着吃了亏。
许多朝臣蠢蠢欲动,皇帝的旨意有些古怪,为何要带家眷,莫不是想纳妃?听说皇后极为霸道,小皇帝心中不甘,这才有了这道旨意?宫中的季贵妃就担了虚名,下面还有四妃的位置,说不定小皇帝想要填满,毕竟年少之人血气方刚,哪里会忍得住。
所有人都误会了小皇帝的意思,她只是想见苏老夫人罢了,不好单单提出这个,就只能下达这个旨意。
当她听到外面传闻的时候,五十三赵攸委委屈屈地从柜子里搬了几床被子垫在地板上,打着地铺。
幸好她以前经常睡地上,也不是难事。
只是睡了一日后就感觉到身上疼,她趁着宫人没有进来就先爬起来,将被子装入柜子里。
离中秋夜就剩下几日了,既然谣言四起,就随他们去了,筵席那日后谣言自然就会散去。
至于皇后这里,她扭头朝着床榻那里看了一眼,没有作声。
朝堂上朝臣议事也是阴阳怪气的,赵攸顿觉哪里不对,这些人莫不是想上位想疯了。
议事后安时舟特地留了下来,不仅他,还是苏文孝。
安时舟手中还有份奏疏,上面写的都是与陛下年龄相符的妙龄少女,以及身后家世。
他特意亲自交给皇帝,还不忘解释道:“陛下现在不需武将,只是文臣那里还需安抚一二,臣这里选定的女子都是文臣之后,且姿色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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