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何点点头,翻阅得越发仔细。
眼看着翻了快一半了,这解药还没个影,胥挽枫的眼睛不免有些干涩。
“真是怪了……苗阿人在做毒药时,不会对应地做一份解药么?”
胥挽枫轻声道。
燕星何头也不抬地回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力图报复中原人,解药于他们而言本就无用。”
“要不找找有没有胥野岚说过的那种能延缓毒发的药物……哈啊。”
燕星何抬起头皱眉看了一眼胥挽枫的眼睛,道:“你过来,同我背靠着背看,眼睛怼着烛火看字不会疼吗,实在累了就去睡。”
胥挽枫点了点头,乖乖地下了榻,坐在他身后,倚着他的背映着烛光翻阅笔录。
胥挽枫比燕星何要高,身形也要大些,轻倚在燕星何背上总觉得叫他有些吃力。
燕星何强撑着一柄腰杆子,沉默不语地支着腰,从前这般,与他贴身的那几块皮肉都会烫得厉害,又好比在他丹田里烧起了一把火,噼里啪啦地烧得他耳尖发热,目光飘忽。
可今时不同往日,虽然他还是会觉得有些发烫,脸上却已经没什么表情了。
胥挽枫精神不济,数天的赶路令他昏昏欲睡。
燕星何听他又打了个哈欠,刚想开口,屋门就让人给推开了。
“表兄,我……”
迈进门里的邓彩儿顿时变成了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冒冒失失的鸭,半截话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眼睛盯着抬头不悦地看着她的燕星何,整张脸都红了。
“晏晏晏晏晏公子!”
邓彩儿吓得舌头打结,“您怎么在这!”
“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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