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阿妧就在琢玉宫休养,除了住在一处的苏容华,就是宁昭容隔三差五的常来,别人来往得都少。
张皇后瞒住这件事不难,只是有些憋屈。
阿妧闻言,觉得皇上待后宫着实有一套,时时没忘了制衡。
前些日子降了贵妃的位份,张皇后心中正高兴了,转眼皇上就给她泼了冷水。
这事更是个考验,若张皇后办不好,皇上便质疑她作为六宫之主的能力。
做个贤良皇后,真真是不容易。
或许,皇上带她出宫,正好存了敲打皇后的意思?
阿妧想到此处,笑靥如花的道:“即是如此,妾身放心了。”
这些日子阿妧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赵峋特意问过刘太医,阿妧可以重新侍寝。
念在后日出门,赵峋怕她体力不支,今夜便放过了她。
等到了行宫,有的是时候。
***
当阿妧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平稳行驶的马车上。
“醒了?”
赵峋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防止她从榻上摔下去。
阿妧揉了揉眼,感觉自己是在梦中。
“皇上,咱们这是在去哪儿?”
她杏眸睁圆,水汪汪的眸子还有些茫然。
她软软的嗓音听在赵峋耳中跟撒娇差不多,故此他格外耐心的道:“京郊行宫,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朕准你再赖会儿床。”
阿妧这才想起,皇上说带她出宫,卯时三刻就起来收拾,实在撑不住靠在大迎枕上睡着了。
“妾身记得在琢玉宫睡了过去。”
阿妧有些歉然的眨了眨眼,低声道:“不知妾身是怎么到马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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