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奇道。
“今日那人竟是杜娘子的姐夫吗?奴婢听太冲的口气仿佛颇唏嘘。
奴婢只不明白,这等小事,娘子何不向王爷开口,大大方方回娘家一趟?”
杜若摇头。
“若是没有今日之事,妾自可如中贵人所言,回家探望。
然而今日是在长街上出事,这时节只怕不独金吾卫上下,就连左右千牛卫,诸王府的宫女内侍们,皆已传的沸沸扬扬。
这个节骨眼儿上妾去认亲戚,岂不是给王爷脸上抹灰?妾虽眼下还算得脸,终究根基不稳,凡事小心些的好。”
她说的倒也有理,果儿忍着剧痛想了一想,嘶哑着嗓子应承下来,“杜娘子放心,此事包在奴婢身上。”
杜若见他神色艰难,不由得低头看他伤处,只见绷带包扎的甚为潦草,鲜血汩汩涌出,身下已聚了一小滩,果儿嘴唇色如白纸。
她吓了一跳,忙道,“海桐快去寻雨浓,再叫个大夫来!”
“不要!”
果儿陡然一把抓住杜若手腕,却是指尖冰凉毫无力气,随即松松垂下,人已是疼的晕了过去。
海桐张了张嘴,忙转身要去喊人。
杜若心思电转,高声叫道,“你且等等。”
海桐急道,“娘子,人命关天啊!
王爷不会怪你摸到这屋子里来的。
他这个样子可耽误不得。”
“你先别去。”
想到海桐身上有伤无法用力,杜若便起身亲自颤手解了果儿腿上的木板,再揭开绷带,只见一片血肉模糊,隐隐已经发黑,分明并不曾上药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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