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家是个锈迹斑斑的红色大铁门,落着重锁,贴着去年许星洲贴的对子。
那对联残破不堪,颜色都掉成了白色,一派荒凉之相。
许星洲莞尔道:“以前有人想租,说是门面房,我怕他们把我奶奶留下的格局改了,就没同意。”
秦渡撑着伞咋舌:“靠……这也太破了,你跟着师兄吃香喝辣不好吗?少回来吧,也太遭罪了。”
许星洲就哈哈笑了起来。
她笑得太甜了,接着秦师兄一倾伞,隔绝一切存在的不存在的视线,低下头示意许星洲快吻他。
许星洲就乖乖踮起脚尖,仰头亲了一小口。
秦渡餍足地说:“——嗯,这么喜欢师兄啊。”
然后秦渡还趁着天黑,在许星洲锈迹斑斑的家门前,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许星洲炸了:“干嘛!”
秦渡忽然想起一茬:小许星洲会知道二十一岁的自己——会在家门前被自己师兄揩油么?——妈的,秦渡眯起眼睛,过激背德。
-许星洲天生缺乏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此时也浑然不觉自己师兄突然冒出的着一大股坏水,还傻不拉几地觉得师兄是又在表演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性格缺陷……她终于找到了家门钥匙,用手机照着光,将钥匙塞进了尘封了近一年半的,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家门。
在这风疏雨骤的深夜里,那把大锁咔哒一响,接着许星洲用力一推。
那生锈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番外:沼泽之王的女儿雨水淅淅沥沥,长街静谧,连经过的车辆都无。
许星洲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生锈的大门。
大门轮轴已经锈了,发出了奇怪而走调的轰鸣声,附近不知哪家养的狗突然开始狂吠,许星洲先是被呛了一下,开始咳嗽,接着秦渡看见了那个许星洲从小长大的地方。
——和秦渡想象的不同,那院子暗暗的,非常挤窄,房子也是旧的。
院墙水泥裂了数道缝隙,被雨水渗了进去,那些花草该枯萎的枯萎该干死的干死,只有那几棵花椒树生长得自由奔放,犹如灌木。
在许星洲的故事里所叙述过的陶坛子脏得一塌糊涂,却仍能看到上头贴过福字,已经成了发黄皱巴的一张黄纸。
许星洲摸索着开了院里的灯,笑着说:“我那个阿姨几个月前应该来收拾过一次。
屋里应该还能住人,不过肯定比我住院的时候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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