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才让她照顾好自己呢?孟舒苓抬起胳膊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她靠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只觉得心跳得不那么快了,才摇了铃铛。
春兰没一会就从外面赶过来了。
她显然刚醒,衣服也只随意穿了一件。
“郡主怎么了?可是梦魇住了?”
春兰问道。
“明天一早你就出去打探消息。
不管是我外祖父的,还是幽州的,还是什么别的消息,只要有,就立马来告诉我。”
孟舒苓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春兰没想到竟是这样,顿了一下才连忙应道:“奴婢明白了。”
再躺下仍睡得不深,天才刚亮,孟舒苓便醒了。
已经又过去一天了,她还是没收到从幽州来的消息。
她总预感着要发生点什么,天亮了,反心慌得更厉害。
香儿才将早膳撤下去,春兰便从外面进来了。
她面色有些沉重:“郡主,今日外面出了大事。”
“说。”
终于要来了,孟舒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今天是个阴天,惨淡得很,就像前几日,他们去幽州时候一样。
“京中贴了告示,太傅大人在狱中畏罪自杀,表公子被任为甫州刺史,即刻出京。
中书侍郎大人罢官归乡,明日启程。
还有一件事。”
“说。”
孟舒苓已脊背发凉,手指紧紧扣在椅子扶手上,指尖都泛了白。
“京中有传言,道是幽州海匪将平,只是有两位京城派出的将领,命丧大海。”
两位京中派出的将领,那不就是孟深和方天扬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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