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抱紧他,嘟囔道:“没人来找我,你没来找我”
“是没有,我“我!
我不要和你互攻!”
还是做了一场爱。
在卧室的大床里,用最普通的、面对着面的姿势。
毛非伤心得要把屋子哭成太平洋,一张被吻肿的小嘴既要呻吟,又要骂人,还要打哭嗝儿,忙不过来。
庄周弄得又轻又慢,腰不能掐,手腕不能握,只好捧着两个白团子尽心伺候。
呻吟的哭腔悦耳动听,骂人的话却翻来覆去翻不出新花样,一句“混蛋”
就把庄周的下半辈子都骂完了。
情事温柔,可心事喧嚣,心神激荡让两个人都贪婪无度地索取对方。
毛非软绵绵的胳膊圈到庄周的脖子上奋力搂紧,“混蛋”
渐变成呢喃的情话,说心疼,说难过,说想要时光能倒流,甚至还断断续续地编起故事。
重新回到韩非,重新相遇,他坐在台上抱着麦克风,看见了他陌生又动人的眼神,于是他们朝着彼此走去,将第一句问候提前了三年。
毛非动容,蜷在他贪恋的怀抱里呜咽,深情道:“庄周,我爱你。”
星星散布天际,花旦和小生端坐在窗边听倦鸟啾啾。
花旦打了个哈欠,传染给小生也打了一个。
庄周拿一条温热的湿毛巾为毛非擦擦狼藉,水儿做的,浪得乱七八糟。
他凑去亲那张陷进枕头里的脸蛋,臃肿不说,还带伤,丑兮兮的。
毛非埋起脸不让他亲:“起开。”
庄周无赖:“不起。”
“我还生气呢!
你当你就哄好了吗?没有!
没完!
我跟你说,没这么容易!”
脸蛋亲不着了,庄周就去亲那片桃粉的耳垂,他呢喃:“非非。”
“没用!
你以为破镜重圆就万事大吉了吗?没门!
我要跟你秋后算账!”
庄周真是爱他爱得没法了,就心疼这一身伤,不然还能让他有劲儿在这儿嚷嚷?被子掖好,庄周把人拢在怀里晃一晃,像是求饶,像是讨好。
“我去洗个澡,洗完了煲肉骨头汤给你喝。
想要放海带,还是想要放冬瓜?”
放什么冬瓜,这不是现成一傻瓜么,切巴切巴剁成块一锅炖了。
毛非想如上怼他,没能忍心,稍微一想想就鼻头泛酸,他把脸蛋转出来,嘟囔道:“你呢?你想要海带还是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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