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喝的酒?”
“大一的时候,”
她想了想,“有一天心情不好,学人家一醉解千愁,然后买了很多啤酒,一下子全喝了,就这样开始了。”
谢珵矣搁下筷子喝茶,一边说:“以前喝醉了也这么撒泼?”
喻诗问想起什么,说道:没有……那两次是意外,一次是因为您刚好在,星期五那次,我们在玩游戏,电话也不是我打过去的。”
他转着茶杯,若有所思道:“要加薪也不是不可以。”
喻诗问一下子端坐起来,打量他神色,发现他是认真的,她咬着唇按捺住欣喜,仍装作客气,“加薪这种事,谢总自有考量。”
谢珵矣默了片刻,起身说道:“那就,以后再说。”
喻诗问慌了,赶紧跟上去,走到一半又转回来取他的西装,追到门口递给他。
他没接,边走边说:“加薪是你对自己的要求,不是对老板的要求,当然对老板有点要求也是应该,毕竟工作是一桩互相成就的事情。”
喻诗问说:“是一个老板与一众员工互相成就,而不是一个老板对一个员工。
一块钱可以起到补充作用,但市面上有很多一块钱。”
正巧走到暗处,他停下来说:“那你觉得你这一块钱应该摆在什么位置?”
她一时无话。
“各种意义上,生而为人的所有思想和行为只有一个目的,价值。”
说到这里,他半似正经半似玩笑,道:“你的心有多大,你的市场就有多大。”
“我……”
她才开口,前面正好有车过来,他拉着她走入一旁的泊车位。
在车与车的缝隙之间,两人靠得近,他的低语就在耳旁:“合理利用价值可以完成一个杠杆效应,你认为你一个吻的力度能实现多少价值?”
车子远去,周围又是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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