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过伏见稻荷大社的火红千本鸟居,许星洲在那里买了达摩形的御守,又把祈愿的狐狸绘马留在了那里——绘马正面被她用油性笔画了一只眯眼笑的小狐狸,反面用半吊子日语写了愿望。
秦渡也把写了自己的愿望的绘马挂在了神社之中。
秦渡问过她究竟许了什么愿望,许星洲打死都不告诉他——加上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个是不是和生日愿望一样,会不会一旦说出来就不应验了。
于是两个人谁都没告诉谁。
旅游确实是一件令人快乐且放松的事情——然而许星洲最害怕的年关,终究还是来了。
……许星洲在回国的航班上,就是个有点焦虑的模样。
她也不表现在外,只是坐在秦渡身侧,呆呆地看着机舱外的对流云。
秦渡觉得许星洲似乎有点安静过头,就摸了摸她的手指,发现她的手指凉得可怕,手心全是汗。
秦渡将自己听音乐的耳机塞到她耳朵里,又把许星洲搂过来亲了亲额头。
“……不会有事的,师兄保证。”
秦渡低声道:“师兄保证的东西,什么时候骗过你么?”
结果,许星洲溺水一般捉住了秦渡的手臂。
许星洲捉着他,甚至有点颤抖地说:“师兄我怕的不是这个……”
秦渡微微一愣,许星洲痛苦地道:“我、我当然知道师兄会护着我了,可是我真的挺怕你和叔叔阿姨的关系变差……”
“他们那么喜欢你。”
“师兄,”
许星洲抽了抽鼻尖儿道:“我怕的是这个。”
-秦渡用推车推着少许行李和他们在免税店买的东西。
他们在关西和lotte的免税店买得太多,光刷卡就刷了小几十万,从护肤品买到珠宝,秦渡一个人拿不了,连许星洲都提着他买的那一对情侣表,朝国际到达口走。
“……我们这种会被骂败家的吧,”
许星洲拎着表谴责他:“师兄你也太能买了。”
秦渡用鼻子哼了一声。
许星洲难以理解道:“比如你在lotte买的那块金表我就不理解,我作为一个女人都理解不了它和你上周三戴的那块卡地亚有什么外观上的不同——是多了个指针?”
“多指针?”
秦渡嘲道:“你告诉我手表能有几个指针?”
“……”
秦渡恶劣地一戳许星洲的额头道:“是表盘纹理不一样,免税店买的这个是贝珠面的,那个就是纯银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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